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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果然是又软又滑,比起小面包更像是布丁,舔咬之间酒吞还会用力吸啜一口,松嘴时故意拉扯发出啵的一声。尤其茨木缩小了垂挂在那里的卵袋被他随意拨弄在旁,偶尔动作过大鼻尖会蹭压着,导致茨木的叫床声越发大了起来,就像是要被酒吞搞死了一样,一面喊一面骂。
他一会骂酒吞自己受不住了,一会儿又喊还要往深了的地方舔,喊了没几声就浑身一阵不受控制地抖动,又射了一回,更多的乳白色精液喷洒而出,顺着淫魔还没软的鸡巴慢慢滴落下来,甚至有一些滴到了酒吞的鼻子上。
那阵麝香气味刺激着龙,伸手在自己鼻尖上一抹,发觉是茨木的精液之后立刻又去揉捏淫魔的鸡巴,把淫魔捏得嗷嗷乱叫,抖腿又把他的头夹住了,就这样任由酒吞抓到空隙又去舔舐了一回。
这回茨木叫得更响亮了,那个刺激就像是有许多的蚂蚁在他身下随着酒吞的舌头爬了进去,舌头刮过的地方虽然爽,但比不得其他空虚的肉拼命蠕动时候的麻痒,越是麻痒越要绞紧,越是绞紧偏偏舌头过来的时候就会戳刺得更加明显,这让原本就高潮了两次敏感异常的淫魔无法承受。
就见他扭着腰身,屁股抬得几乎离开了窗台,要不是窗户上有酒吞事先设下的结界,他恐怕能直接后背顶破窗户栽过去。但他越是扭动,酒吞就越要紧紧扒着他的屁股,将脸怼在那里舔得咕咕唧唧发响。
两个人僵持在半空里一个想逃一个拼命地捏着,直到茨木猛地往后一仰头,双腿伸直夹紧,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彻底软下来从窗台叉着腿滑坐到酒吞怀里,,第三次精液喷涌而出,才算彻底结束了这场较量。
茨木挂着满脸的汗水,闭着眼在酒吞怀里拼命地喘着气,一副爽到极近失神的样子,酒吞的手指再碰到他的下面,这淫魔立刻慌张地张开了眼睛,摁着酒吞的手抖着声音问:“还要来?”
“是啊,”酒吞搂着他的肩膀,低头在茨木的脸颊上亲吻着,手指一下又一下趁机刮着茨木的两片肉,眼看淫魔挣扎得更厉害,他只好收回手,去捏茨木的乳头。没想到那里竟然比下面还敏感,刚沿着顶端的缝一抠,茨木立刻一颤,鸡巴弹跳几下又流出了几股精液,彻底弹软在酒吞的怀里。
酒吞这才说道:“我都还没有射过一次。”
顿了顿,这龙又调笑道:“之前几次发情期可是你一直抓着我要啊要的,怎么这次自己倒先不行了,那个说自己能战十次八次的淫魔呢?”
茨木呜咽一声,伸出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掏了掏,把酒吞那两根东西掏了出来,眼看那硬邦邦的两根又大又硬顶到了他的大腿上,他自己又先忍不住了,鸡巴还软着身体还处于高潮的战栗之中,但不影响他继续去勾引酒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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