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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 (15 /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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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吞安慰他的手一顿,哭笑不得又磨了磨牙,捏着茨木的耳朵揉搓几下,问他懂不懂这样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茨木偏头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将酒吞重新推回了地方坐好,嘟囔着说我怎么不知道,继而张开嘴,小心且缓慢地把酒吞其中一个顶端,又重新含在了嘴里。

        温热的口腔里是一条柔软且灵活的舌头,和分泌的唾液一起润滑着那里,咕叽咕叽发出着水声,舔舐挑逗按摩着脆弱。

        可惜实在太大了,茨木费力地又往深含了一段,被迫又退了回来,张大的嘴唇剐蹭着表面,留下一道晶莹的唾液痕迹。

        但酒吞跟着一顶,他被迫哼唧着又接纳了一段,顿时生气地掐住了酒吞的大腿,把一个龙掐的倒吸口冷气,老实地撤了回去。茨木趁机停在顶端那处,缓了缓气息,才又低头开始了勤奋地舔舐,那股酥麻且快乐的感触顺着酒吞的尾椎一路窜到了头顶,但也仅仅止于此了。

        茨木的技巧就是那么的朴实无华且……少。

        酒吞被舔得心很痒,但对方除了上下活动之外并不太会节奏,虽然舌头足够灵活,适应了却又是刺激不够,他很快冷静了下来,伸手捏了捏茨木的脖子,示意对方再往下深入一块。茨木努力了,但不太能含的住,只好慢慢吞下又快速地抽出来,快得酒吞来不及感受一下喉咙的紧致,就已经继续被像小猫舔一样抓心挠肝。

        大概唯一的好处,是茨木嫌弃深喉来来回回的过程中,旁边的一根正好戳刺在自己的脸上,于是手一伸扶住了,在头部动作上上下下的运动里记得用手一起安慰着。

        不可避免地,那流着粘液的肉棍就会一次次蹭过他的脸,软肉弹嫩,因为茨木下意识吸吮的动作还会内外两根同时感受到被夹紧的一瞬。

        酒吞渐渐得了意趣,故意也捏着外面这根朝茨木的脸上戳刺。

        可是魅魔误会了这一动作,松开嘴抽头离开,清了清嗓子有些不满地抱怨道:“我含不住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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