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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作罢,酒吞用手搂着他胸口,轻轻拨弄其中一颗乳头,被茨木拍了手背才老实下来:“陪你打几场你就喊我挚友了,怎么不说我和你做了这么多次,你不喊我一声达令听听?”
“你又没给我解释过达令这词,”茨木装傻充愣假装听不懂,“但我觉得,你昨日说的挚友一词十分符合我们之间惺惺相惜的关系,从此往后我就这么喊你,喊达令倒是俗套了。”
他说着把自己被酒吞压住的右腿抽出来,伸出被子外面,往上一抬,那串被法术固定在脚踝处的铃铛圈顿时一响,鲜亮的金属在阳光中闪着光,茨木故意又晃了晃,在叮当声中得意洋洋道:“我可是第一个能和龙打成平手的淫魔,喊你挚友才是对我自己的肯定。”
酒吞闷笑起来,单手撑起脑袋,斜靠在枕头上捏住了他的鼻子晃:“厚脸皮。”
茨木没理他,只偏头皱眉把鼻子解救出来,然后把有些冷的腿收回,翻身拉高被子盖住自己肩头,熟练地圈住酒吞的腰身,嘟囔既然不用早起,偷得浮生半日闲,那就继续睡。多亏那些图书馆藏,他竟然连这种句子都学会了,说起来慵懒无比倒真有些撩人的姿态,酒吞一时笑起来,扰了他睡觉,又恼怒酒吞这样是嘲笑他,竟然一口也咬住了龙的乳头。
嘶……龙浑身一抖努力忍着没有什么表情,只摸着带牙印的乳头暗自想:咬起来是有点疼,但也还是有点爽,幸亏自己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否则下次怕是会被茨木拿了把柄咬更多了……
没想到,他们俩这一觉,竟然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甚至还是酒吞先醒过来的。
他最近好不容易适应了床铺,今天终于一气睡够了,觉得神清气爽,修复了连日来的又累又疲惫的身体。往日这个时候要是他还没醒,茨木一准闹着让他健康作息快点起了,今日这么安静,他反而不习惯起来,迷糊着抬头想去找人身影,才发现对方还靠着自己枕在那里睡得呼哧呼哧,一副十分依赖的模样,似乎对酒吞充满了信任。
酒吞知道茨木也是最近才变成这样睡觉的,最开始的几天,茨木睡觉都是喜欢趴着,甚至要抱个抱枕,模拟在树上睡觉才有安全感。除非累极了昏睡,否则有点动静都会醒来观察周围,也就是后来这几天才慢慢习惯着靠过来,最后与他相互依偎适应了这种亲密的姿势,甚至有几次还抱住了酒吞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把那也当成了一根树枝。
怎么说呢,这样的发现,会让龙觉得自己心里翻滚的都不再是炎热魔力,而是浓稠的蜜浆,甜到有些牙疼,但只希望能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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