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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身形修长,套上全副铠甲在质子营中也不显得有多高大,此时抱着个人却将怀里人遮挡得严严实实,崇应彪跟在后面只看到一双莹润如玉的纤足从姬发臂弯探出,足背拱起好看的弧度,随着走动在半空晃晃悠悠,连带锁住脚踝的半截金锁链一并荡来荡去,荡得崇应彪心烦意乱。
崇应彪快步上前,路过姬发时用力撞向对方,铠甲与铠甲相撞发出沉闷声响,姬发怀里抱着人,没躲,硬生生挨下这撞击,错身而过时崇应彪与姬发怀中的少年目光相接,他看见少年眼中的讶然,以及那双潋滟瞳孔中小小的自己。
崇应彪哼了一声,一马当先走在所有人前头。
“还好吗?”偌笙问道,鼻息喷薄在少年将军耳畔。
姬发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微微刺痛在他看来不值一提,随便和人打一架受的伤都比这重,“不碍事,你真的有办法治好主帅?”
“看到病人才能判断,我现在没办法答复你。”
若治不好主帅,你就得为主帅陪葬,在场所有医者都要为主帅陪葬。
姬发忽然觉得不该带少年过去,全衢州有名的巫医都治不好主帅,这位身体羸弱的同龄人怎么会有办法,可若不带他过去,以他和衢州伯府匪浅的关系,到时候仍难逃一死。
若姬发有军功在身或许会为少年求情,可眼下主帅生死未知情势混乱,怎么看少年的命运都已注定。
他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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