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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父亲不是特殊的那个,他也不是,他们只是偌笙生命中无数过客之一,偌笙排斥他,拒绝他,不是因为偌笙无法接受人伦悖逆,仅仅是因为不想伤害到父亲.....
也好,若能在他活着的时候全心全意待他,那和真心也无疑了。
人,最擅长的不就是自欺欺人,不是么。
他点点头,答案如偌笙所愿,“好。”
之后几天,斑如同他承诺的那样,恪守界限没有再越雷池半步,但同样的,他也没有用治疗忍术消去偌笙身体上那些凌虐痕迹。
在宇智波田岛回来前一天晚上,偌笙熄掉灯准备睡觉,身后忽然无声无息出现一道人影。
“斑?”偌笙看不太清,但那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你是来消除我身上的痕迹的吗?”
宇智波斑一声不吭,将人猛地拉进怀里吻了上去。
他的吻强势而霸道,火热的舌长驱直入,在偌笙口腔中翻搅捣弄,又模仿性交的动作疯狂抽插,弄得偌笙嘤咛出声,直接瘫倒在健硕的胸膛上。
清冷的夜晚瞬间变得火热起来,因为动作太过激烈,晶莹的液体来不及吞咽就从两人唇角溢出,偌笙旱了好几天的身子顿时情动不已,不自觉攥住男人衣襟仿若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仰着修长的脖颈,似被迫承受男人狂热的探索,又似不自觉追随男人的脚步一起舞动,淫靡的液体流过唇角,滴落在天鹅颈上,宇智波斑的舌追随那液体舔舐啃咬小巧的喉结,随即将人温柔地压倒在榻上,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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