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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偌笙吻上来时他没有拒绝。
就像他的老师一样,太宰明知眼前这人很危险,非常危险,依然放任自己沉溺。
聪明人总觉得只要自己想就能抵御一切诱惑,所以偶尔的放纵被视为理所当然,但有些毒药轻易不能品尝,一旦尝过,其他东西就变得索然无味。
当触到那柔软娇艳的唇,太宰治猛然清醒过来,他气笑了,竟然被猎物牵着走!
太宰治惊诧之余对身下柔弱无骨的囚徒产生好奇,于是像狗崽子一样扑上去啃咬猎物的双唇,动作粗暴且凶恶,仿佛不顾一切的抵死缠绵,又似仇敌对峙恨不能将对方吞吃殆尽。
毫无技巧只凭一腔凶猛的吻技弄疼了偌笙。
床上的妖精少年哼哼唧唧请求玩弄他的男人轻一点温柔一点,带着哭腔的撒娇十分媚人,听在兽欲大发的雄性耳朵里,效果不亚于“求你快点弄哭我”。
明明是求着让男人肏,扭动着身体将乳头送给男人亵玩,嘴里说着浪荡羞耻的话,偏偏带着说不出的青涩之感,放浪与纯白竟完美的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劝妓女从良看良家堕落是男人自古以来根植于基因深处的劣根性,对此太宰向来不屑一顾。
现在他知道了,他和其他男人并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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