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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阮久房中,破碎的银质香囊,正散发着最后一点香气。
次日一早,赫连诛虽然有心再赖一会儿,却抵不过这么些年来形成的习惯。
他习惯早起习武。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醒了,阮久也已经不见了。
只能到晚上再见他了。
赫连诛起身去练剑,这时候阮久还在呼呼大睡。
只是梦里已经没有赫连诛了。
他一觉睡到大中午,抱着枕头,一睁开眼就看见榻前坏了的银香囊。
阮久心中一惊,连忙拿起香囊,还没等他把东西装起来,阮老爷听说他醒了,就捏着戒尺过来了。
阮久连忙把东西塞到枕头底下,应付阮老爷。
毕竟是他第一次偷喝酒,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么差。阮久从前顶多吃酒糟鹅会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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