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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诛一愣，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

        他伸手要抹掉阮久脸上的眼泪，却不想越抹越多。

        早知如此，他派人杀这些人的时候，就应该嘱咐他们，把尸体好好埋起来的。

        现在好了，被发现了。

        “你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和他们都认得，关系很好。”赫连诛实在是怕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偏偏阮久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眼泪越流越多，越哭越凶。

        他实在是慌了手脚：“我让人好好安葬他们，好不好？要不我……我本来也不想对他们动手的，但是他们是细作……”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阮久还是在哭，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赫连诛好像也想到了这一点。

        阮久也是，也是个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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