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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刘长命中毒太久,毒药已经深入骨髓,寻常草药已经没办法解毒了,只能靠银针,把毒药一点一点给刮干净。
阮久想想就觉得很疼,大夫也说:“小公子要看,还是离远一些再看。每次给他施针,他都暴躁极了,跟给老虎扎针似的,实在是疼极了,还会砸东西。第一回把整间屋子都砸了,好几个人才按住他。”
“我知道了。”阮久说着,就往后退了退,蹲在地上,撑着头看。
而后大夫拿出三指粗的麻绳,把刘长命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而刘长命早已经习惯了似的,也没什么反应,就那样坐着,任由他动手。
不知道是不是阮久的错觉,他总觉得刘长命在看他。
或许他是真的记得阮久吧。
大夫把人给绑好了,真是一只老虎也挣不脱了,才推出一排六十四根银针,点起蜡烛,开始施针。
阮久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还没开始扎针,就觉得疼了。
他捂住眼睛,随后大夫扎下第一根针,刘长命嚎了一嗓子,犹如虎啸,把阮久吓得一激灵,往后一倒,倒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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