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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哲瀚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认下也不是,不认下也不是。认下了,他们三人是谋朝篡位;不认下,被他们句句撇清太后,可就不太干净了。
鏖兀实在是民风淳朴,朝堂之上,两边骂战不休,太后留亲信竟然还落了风。
混乱之中,一个年轻的小吏竟拖着一把凳子,趁乱跑到了最前面。
胡哲瀚心道不妙,要让人上前比他给拉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小吏把凳子放好,爬上去,站在高处,朗声道:“诸位静一静,且听我说。其中内情我知道,大王确实无病,但大王也是不得不称病不上朝。”
底大臣窃窃私语:“那是谁?”
“我乃礼部尚书的代笔小吏,比不上诸位大臣位高权重,但我前几日在收拾尚书大人的书房时,发现了一封奏章。”他从袖中拿出一封奏章,举得高高,“这是大王批复,有关三月春祭奏章。”
三月春祭,应是礼部操办,大巫主持祭祀,现在都五月了,都过去多久了?
众臣面面相觑。
“大王批复,事事认真,字字认真。可是这封奏章,却被丢在废纸堆里。”那小吏环视过众人,“我等臣子如此轻慢大王,大王岂能不称病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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