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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啾最近看的话本上。”
“你……你别跟他学。”
刘老先生扶额,他大力培养的、未来的帝王之才,竟然就这样被阮久肆意牵着走。
阮久正给铁木的树枝系上漂亮的小花花。
“罪魁祸首”阮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拖拖拉拉地吃早饭,又躺到床上,拿起一本新的话本。
乌兰坐在他身边,正拿着一块兔皮和针线,缝制东西。
阮久看书看得有些累,就转头去看他,见他手上针线翻飞。
“哇。”阮久叹道,“乌兰,你会做衣服啊。”
“嗯。”乌兰动作不停,“在溪原这样的地方,当然只有自己动手。”
“好厉害。”阮久放下话本,凑过去看他,“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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