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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卓凌看着这些评论皱眉，还真的往前翻。

        水军这种，确实有可能。

        尤其是诗小雅的行政对手。

        现在各行各业，哪行都有不安分的人。

        韩卓凌比这些网友想的更多。

        如果这里面真的混着水军，那么就不只是在诗小雅的粉丝里，在他的粉丝里肯定也混着。

        佯装是他的粉丝，然后往诗小雅的身上泼脏水。

        但是要找的话，真不好找。

        一旦被带起节奏来，就连真粉丝也会跟着起哄。

        韩卓凌起身去阳台，给佟初年打了一通电话，“你去查查，诗小雅的竞争对手里，有谁是跟她斗的最厉害的，曾经雇水军黑过她的人，最近有没有再联系水军。”

        “是。”佟初年这便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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