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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江易胳膊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摸着下巴，“而且这程序写的还特别阴险。”

        “而且还特别不要脸。”昊东怀点头。

        听着，都不知道他俩是在评价这程序，还是在评价人了。

        “程序如人啊！”袁江易感叹了声。

        “这就是那厮才干得出来的事儿。”昊东怀又说道。

        两人跟打哑谜似的，都知道说的是谁，但谁也没把魏无彩的名字给说出来。

        袁江易和昊东怀对看了一眼。

        这如果是魏无彩干的，那他们还要不要给侯五解决了？

        “要不……打个电话问问？”昊东怀提议道。

        “也好，还是问问吧。”袁江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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