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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试过,她也不知道。
寿宴第一天晚上哭过,她和顾知泽熬了半夜吃完了那盘点心,聊了一会后许幼薇睡着了,顾知泽大概又是像往常那样走了,从那天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
许幼薇能知道昨晚上顾知泽来过,还是因为第二天她醒了看到了窗户边放着的礼单。
说实话,直到现在一天过去了,天都黑了,想到这事的许幼薇都还是有点无法言说的感动,毕竟这是顾知泽第一次没在晚上扯她被子叫醒她。
这让许幼薇产生了一种“哦豁,原来顾知泽也是懂什么叫不要打扰一个睡着的人”的感觉,让她受宠若惊,仔细想想,原来她对顾知泽唯一的要求,竟然是希望他不要叫醒她,好卑微啊我敲。
说归说,许幼薇还是很感动的,她连一会该怎么做都想好了:等顾知泽一来,就立刻起身迎接,保持距离,如果还不行,那就只能戴上她自制的纱巾口罩再保持距离试试了。
然后等到气氛缓和下来,她要趁热打铁,大力夸奖他的行为并进行鼓励,表示一下支持什么的,虽然做饭她是没戏了,但是两个人可以一起吃小厨房做的东西啊,它不香吗。
哦对,顺便还可以聊一聊礼单的事,顾知泽字写的太草率了,有好些个她认不出来,结尾更是,有一句很长的句子,写了什么西什么行的不来还是不去的。
对不住,真的对不住,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身体和大部分记忆,但是关于原主之前学的什么才艺什么琴棋书画,她试过了,全都没有使得出来的,许幼薇只好接受现实。
换个壳子,她也是辣鸡的那种现实。
许幼薇没看懂礼单上最后那句写的是什么,又不好意思问春花,思来想去,只好问问本人了。许幼薇想的是挺好的,在脑子里演练了许多遍,但是直到她熬不住睡着,顾知泽也没来,他,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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