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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不确定晚上有没有人在守着,但是她刚刚看了一眼,是漆黑一片的,应该是没人在,她悄悄在小厨房转了一圈。
炉子上煨着水,这是婢女们以防万一留下的,毕竟如果主子想喝水,不能现烧吧,虽然许幼薇从不起夜,也没用上过。
“我这是给自己找什么罪受啊……”许幼薇嘀嘀咕咕。
她怀疑自己脑子是坏了,如果是其他人站在她面前说出这种话,她大概会不信,然后敷衍几句了事,但是顾知泽不太一样。
他们两个现在这关系很奇怪,说不上喜欢,谈不上友好,分开看一个是有病残暴的冷血暴君预备役,一个是看起来狠实际菜如狗的宅斗参赛选手。
明明都是不被人喜欢的存在,却又能很奇妙的共处。
太奇怪了。
许幼薇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正儿八经过过生日,院里和她生日一样的还有三个,大家过生日都是吃一碗长寿面,得宠的还能加个蛋。
后来工作了,社畜不配自由,她每天都靠外卖救命,生日早就忘在了脑后。
许幼薇甩甩脑袋,不再去想。
顾知泽等了许久,等到都有些不耐烦了,许幼薇才慢吞吞地回来了。顾知泽从小习武,夜视能力远超常人,他一眼就看见了许幼薇脸上的炉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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