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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信安侯府——
正院长廊灯架上早早架起了臂粗的高烛。
院里热闹的很,原是今日林氏所出的长子,府里的二少爷成恪从学堂归府。
成恪世家子弟,府里虽有一个长兄,却是二房嫡长子,自然比不得他尊贵。这两年成侯已打算替这个儿子请立世子,成恪虽出身金尊玉贵,读书却是个肯刻苦的,每每去学堂都与寒门子弟一般,吃住都在学堂宿院里,住上半个月方才能回来一次。
林氏素来最心疼这个儿子,知晓他今日回府,早早叫厨房备好了菜,小到菜里点缀的青绿果丝,果盘里并不应季的瓜果,熬煮了几个时辰的老火汤,都是成恪平日里最爱吃的。
这便是亲娘的好处,事事都为了孩子考虑周到,连玉嫣在旁边看着都吃起成恪的醋来。
“母亲好生偏心,瞧这乳鸽汤里的参,这么大的一颗,莫不是上个月祖母给您的?百年老参,你竟然拿来给弟弟煲汤喝。”
林氏佯装生气,拍了玉嫣手背一下,笑骂她:“你这个没良心的,光说我偏心,难不成这汤是我单给恪哥儿一人熬得?你就不喝了?”
她事事以恪哥儿为先,并非厚此薄彼,只不过是她心知肚明,恪哥儿日后会是她与女儿的依仗与后盾。便是她这些年过得顺风顺水,把着侯府中馈,叫老夫人赞不绝口,何尝不是因为恪哥儿这位出众的长子嫡孙的缘故。
恪哥儿日后若能秉钧持轴,玉嫣的腰杆子也能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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