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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头颅要维持整个头颅的完整,所以不方面炒糖色,只能用小火一点一点炖出来。
小鸟和犬夜叉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披伏,尤其是小鸟,“甜味”在她之前的日子里是很奢侈的东西,尤其是变成鬼之后,无论多么甜蜜的食物在她嘴里都味同白蜡,而现在她的嘴里正在分泌唾液,光是闻着味道就能隐约体会到那股舌尖上的快感。
“头颅得炖烂才行。”里梅把冰沙端给我,“这是新做法,您尝尝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
我的那一份还格外浇上了童磨的毒素,黑紫色的毒素覆盖在猩红的冰沙上,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柠檬汁的酸可以去除冰沙本身的腻味,童磨的血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大概类似于酒渍的樱桃,丰腴甜蜜又饱含果香。我挖了一大勺,固液混合物在牙齿间咀嚼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童磨的毒素增加了这份冰冷的刺激,像跳跳糖一般在舌尖蹦哒个没完。
我舔舔嘴唇,冰冷和毒素让我的口腔有些微的麻痹,这种感觉让人忍不住上瘾。
里梅凝结的冰渣不像普通冰块那样容易融化,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胃里捂着一块冰,仿佛呵一口气都能吐出冰霜。
小鸟的吃相很与众不同,和犬夜叉不嚼光吞不一样,她犹豫着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舔进嘴里,再发现没人注意她之后才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往嘴里塞,她吃的很快,勺子舞动地好似耍大枪。
很显然,她对童磨的味道也很满意。
童磨的头颅还在锅里炖着,想要彻底炖烂入味还需要一段时间,里梅在灶台前奔来走起,时不时掀起锅盖往里面丢一把香料和配菜。
“再放点土豆,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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