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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礼年发现自己的手机在肖凌手上时已经晚了。其随手点了接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从冰窖传来:“为什么不在家?”
两人中间有段距离,金礼年听不到是谁的电话,可肖凌手背上险些崩断的掌骨依然使不祥的预感爬上了他的心头。
余庭用私人号码联系他,这是他意想不到的事。所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肖凌沉住了气,默不作声,没向那通电话发作,让他成功拿回了手机。
而男人的耐心已所剩无几:“半个小时,你要么出现,要么消失。”
金礼年赶回家,卧室正翻涌着一股焦油燃烧的刺鼻味道,浓重得要将人逼退。
余庭坐在床尾,脚边的烟灰缸早已不堪重负,灰白的蛇形烟雾在周身缠绕,叫人看不清他的脸。
金礼年顿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
“庭,我今晚……”他上前,欲向余庭说明情况,对方却连一眼也没看他。
只听平日里低沉冷峻的嗓音此时略带几分沙哑与怒意:“脱了。”
他发话,金礼年一刻不敢耽搁,立即脱下外套,解开衣扣,毫无羞耻地把自己剥光,下贱得像个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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