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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凌眼睁睁看着他挣开自己,魂不守舍地要往会议室外走,好一阵才收回思绪,追上去想将人搂进怀里。
仅隔一步之遥,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谁准你未经允许进来的?!”这声怒吼发自肺腑,吓到了金礼年,也吓到了提着清洁工具进来的保洁。
保洁大姐对总裁的震怒不明所以,委屈巴巴地解释:“是行政那边说主会议室用完了,交代我过来打扫,我这才进来的呀。”
“给你开工资的人是行政还是我?我骂你你就得认,学不会忍辱负重明天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保洁大姐实在是哑巴吃黄连。人老实,容易把别人说的话当真,一张被谋生计的砂纸打磨得蜡黄沧桑的面容上尽是苦楚。
金礼年脸上还挂着泪痕,反倒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温声让她先去忙其他地方。
待其走后,他转身面对怒意未消的肖凌,理解这种不明真相的挫败带给了这个男人极大的打击,同时悲哀的意识到,自己其实也只不过是将肖兴建的遗愿当作一个体面的理由,掩饰那段过去带来的不配得感。
二者如同一圈又一圈盘绕在身上的枷锁,即便肖凌亲手为他摘去了最外层的铁环,那些经年累月勒入血肉的部分仍是他心底最深处的镣铐,把他彻头彻尾变成了有口难言的哑巴。
“肖凌,我好累。”他的口吻近乎哀求,“这段时间我们总在因为一件事吵架,我实在没有力气既应对你,又应对自己的生活……我们互相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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