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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志彬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凭他对马志彬的了解,其既然对这个项目有所付出便不会轻易放弃,一定会用上一切卑劣的手段以获取自身利益。
可是谁给了他底气让他在招标文件出来前就有了动作?难道他也有渠道,想要对项目进行围标?
明知这个想法不成熟,一个急于验证的念头还是从金礼年的心底钻出了头。他对马志彬的抗拒已然上升到了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其再次与自己发生纠缠的程度,哪怕只是可能,都会逼他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内心的挣扎警醒着他不要一时冲动,殊不知和马志彬的过去早已使他的观念产生了畸变,无可救药地认为,总有什么东西,是他只需要做出一点牺牲便能得到的。
“马总,实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重逢即是缘分,以您和肖董的交情,我不过去敬您几杯酒,显得我太不懂事儿了。”
这话一出口,马志彬哪能不知晓他的意思,或者说,金礼年的表现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内。
“哎哟,你说咱要是早点碰上就好了,我那边的局都已经结束了。”
“不过一会还有下半场,就在附近,简单地喝喝酒,唱唱k。”言罢还装模作样替金礼年着想,“不能影响你明早上班儿吧?”
金礼年笑容明媚:“工作是我一人的事儿,哪儿能让您为了我操心呢。”
全国限量几千瓶地特质陈酿茅台,每个人都没客气,桌上的人醉了大半,谈话逐渐脱离实际,内容尽显虚荣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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