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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是逆了天了。他边操边疑惑,金礼年瘦成这样,屁股上的肉怎么一点不少。
抬手往那上面使劲扇了一掌,声音响亮得几乎划破耳膜,金礼年过电似的一抖,脚趾蜷缩起来,精水从铃口喷薄而出,喉咙里挤出呜咽。
他被余庭一掌送上了高潮,头无意识向后仰,张开嘴,小口而急促地喘着气,胸膛不断起伏。
突如其来的绞紧使余庭措不及防,性器上青筋跳动,精关险些失守,不得已停了下来,稍做挺缓。
天旋地转之际,金礼年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不动了。少了摩擦的肠壁瘙痒难耐,他伸手环住余庭的脖颈,前后摆动着与之相连的下体,嘴上不做要求,但眼里尽是渴望。
余庭笑了一声,音调平淡如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将手掌贴上金礼年的小腹——不如想象中的柔软,脂肪含量少,一根鸡巴就能塞得满满当当,用力压下去,摸到的坚硬全是自己。
“肖凌给你开多少工资,给他睡还不算,还让你去爬其他男人的床。”
情欲蒸发上了头,金礼年胆子也大了,手指按在余庭的唇上,冲他摇了摇头:“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
这个男人在他感情失意时趁虚而入了他的世界,即便最终无法阻止其离开的步伐,他也还是想要用尽一切办法,尝试着去将其挽留。
余庭目光一沉,冷漠地推开他的手,让他背过身去。金礼年听话照做,紧接着被捏住后颈往地上一按,上半身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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