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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提。”车内空间宽敞,两人的座位间隔着很长一段距离。金礼年侧过身,往余庭的方向挪,直到可以握住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我不回家过年,所以……需要我的话,随时吩咐我,好吗。”
他这辈子注定做不了冷心冷肺的人,和家里发展成表面亲善和睦,实际上连回家都尴尬的样子,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与其在这样阖家欢乐的日子里沦落到无处可归、无人作陪,不如留在那个男人身边,做一个乖巧听话的肉便器。
这话显然动听。
余庭顺势捏住他的脸,低头就要吻下去。轿车这时停了下来,驾驶座上的人告知:“余总,目的地到了。”
即将落下的吻中道而止,金礼年的眸光中闪过几分失落,而余庭当真不作任何留恋,放开了他,两人方才的暧昧顿时不复存在。
“路上注意安全。”金礼年下了车,站在原地目送迈巴赫越走越远。
人走了,身上的气味没散。香水后调挥发出类似脂粉的味道既廉价且俗气,几乎盖过檀香的醇厚悠长。
“阿城。”余庭开口,随后又顿住。
“调头”这两个字,最终没在了一种叫理智的东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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