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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红纱褪去X脯微露,眼神迷离勾人如妖精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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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怎么舍得打死你呢?我的小少爷,你可是我的宝贝儿,实话告诉你吧,有位老爷,花了高价买下你的第一夜,你不愿意也得愿意。”老鸨站起身来,不顾兰景宁面如死灰般的表情,朝身后的几个人抬抬手,那几人便走过来,解开兰景宁身上的粗麻绳子将人硬是推到了楼上的房间。

        这是他原来住的房子。他被按在床上,有人在他腿上锁了个铁制的圈箍住了他的脚踝,一条粗硬的铁链子从他的脚一路蔓延到了不远处梳妆的桌脚上。

        兰景宁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不禁鼻尖发酸,他死死咬着唇,看着那几个人在自己房间里来来回回走着,用药膏涂抹着他受伤的脸,还有人往他的浴桶里放水,有人呈着衣服,又将那衣服放在他床头。

        因为脸上的伤暂时还好不了,老鸨特意让他休息一晚再准备自己的千金一夜。

        这话听上去格外可笑,兰景宁宛如被折断了羽翼的鸟儿,完全没有了顽抗的力气和能力。当夜,他被很多人簇拥着伺候,涂脂抹粉,好像回到了还在兰家的时候,为了防止他再逃跑,老鸨嘱咐,用帕子裹在他手腕上,再用绳子捆住他的手,但他偷偷趁人不注意将一根簪子藏在了被子底下,到时候他先用簪子插死那个恩客,再用簪子自尽。

        “我劝你,彻底死了心吧,你好好伺候,以后你保准吃香的喝辣的。”老鸨笑哈哈的劝导着他,看着面前着肌肤胜雪的小美人,想着一会儿拿到的金子,笑得嘴都合不拢。

        临走时,老鸨还让人捏着兰景宁的下巴硬是将桌上放着的一杯酒灌了下去,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或是下了什么药,只是重重咳嗽了几声,便被推着倒在了床上。

        外面的嬉笑声和乐器演奏的声音那么刺耳,兰景宁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发丝中。

        不久以后,他听见老鸨的说笑声,紧接着便有人推门而入,脚步声逐渐靠近,有人将他扶了起来,他听见来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声,那人身上还有浓重的酒气和脂粉香味,紧接着蒙在他头上的红布被掀开,面前站这个脚步虚浮,看上去常年沉溺于声色犬马而身体虚空的男人。

        男人看着床上坐着的小美人,打在这里看到兰景宁第一眼,他就想拿下这双儿的第一夜,给人开苞,虽然花了多些银子,但看看这小美人柔弱无骨,雌雄莫辨,被红纱裹着的肌肤白雪似的白嫩,他舔了舔嘴唇,搓着手慢慢靠过来,“我的美人儿,你身上可真香啊,让我好好闻闻~”

        男人淫笑着伸手抚摸着兰景宁的手,兰景宁强忍着恶心,眼看着对方就要扯开他胸口的纱衣,他摸到了被子下的小刀,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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