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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君之出,廊下惜怜。照他偏有艳,对我故荧荧。周宣欣然依允,哪知敬济心事有无。倘今钟杳犹在,此话便落不到他耳边一字。长情短情,一缀再缀。鸳鸯谱相思,鹧鸪鸣呜咽。
狩萤狩枫问花问果,且痴且信如露如昨。敬济料他不辞,欲解衣,周宣道:“待我自己来,不要劳碌了,你躺下罢。”说着探手将烟灰紫色团窠枕捉来,垫在敬济身后,腰股因之上抬。双腿略分间,芗氛薆漫。罗帏寂寞真珠房,麝脐龙髓怜余香。锦鳞二十六难寄,碧箫吹折云天长。
敬济正等他来做前欢,膝后径被握住稍开,难不成他要直入?惑思乍起,俶尔穴口贴来温软一物,绕着嫩肉缓缓滑圈。不由眼中猛地震缩,低头望去——却见周宣俯身在腿间轻轻舔濡水红,间或有换息抵在会阴颤颤。“嗯……”敬济从未受过这等蹊存,手臂不自主抱紧长条琼枕促喘,穴口发痒直向内缩。早是双腿由他把定,翻不出身去。
田田初出水,菡萏念娇蕊。添个浣衣人,红潮较浅深。舌尖舒卷,既去复来,时挑还侵,引得穴里花汁既润,忍不得从小幽饶涓。周宣随接在口中,舌尖上提,自穴至丸,一并拂过。“痒唔!大人、啊!停停……”敬济身下阴茎受激情兴,压在条枕下凸管乱蹭。
周宣听他频声口,略退道:“秀卿,叫哥哥,叫哥哥。”敬济抬手揉揉眼角,没可奈何一声交付,周宣浅浅应道:“且缓心,哥哥不叫你苦。”说罢舌尖些微使力,顶开软肉洞入其内,双臂扶敬济腿根擎举,将后穴直露出来。
墨云欹侧燕冠堕,年年锦字春机红。穴壁寸寸经搜遍,肉口儿吸住舌体厮磨,送往时有情液,勾顶常陷嘶声。周宣抽出舌来,着意循上,明利犬牙尖尖轻戳敬济胯下阴囊嫩皮。说不得酸痛痒麻交加,虫爬绳擢,敬济哑音呻吟,蛙口直开一股子迸出阴精。周宣遂松放手,任他蜷起双腿夹住枕头颤过好一会儿。
良久,气喘渐缓。周宣俯视他背后两侧蝴蝶起伏,腿私处水光潋涟,启唇道:“好秀卿,可还要?”“唔……我要喝水……”敬济脸还遮在影下,声音也模糊几分。
周宣在旁陪他休憩片刻,仍照先前许诺脱衣去带,让敬济躺在褥上,肉穴里满满填了一次。
次日周宣送他回去,钟杳尚未退科,敬济坐在房里百无聊赖。恰逢蒹葭来调换挂帘,这小郎泛思意邪,拉过她来就要推床行事。侍儿左支右绌,就被他拽下裙来,硬困在壁角。正待入港,身后吃人一推,险些将敬济摔倒,反身睇去,竟是钟杳不声不响进了门。
两人钗散衣乱,慌得没处。钟杳转眼盯敬济,语气毫无波澜:“陈敬济,我既然能把你带进府,照样能再丢出去。”一扬手,身后呼咻咻涌来十数青面獠牙鬼差,各执棍板锁链,唰啦啦一展,五花大绑将敬济套个结结实实。又有人暗地搡掯,已投进层层深狱,周围尽是脱皮露骨、折臂断筋之辈。
战战兢兢,悲悲切切,皆是生前作下千般业;哭哭啼啼,凄凄惨惨,只因不忠不孝伤天理。痛哭哀嚎不绝于耳,处处死尸朽骨,横三竖四;喝骂杖捕步步迫临,攒攒折刀断剑,七断八截。敬济眼见吊坑碓捣、鲜血淋漓,骇然声泪俱下,止不住迭叫钟杳,抬眼遥望司官邈远立高台,衣袖一甩便扭身离去,再不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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