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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襟半挑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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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任他南墙,唱哪怕荒腔,既盛名膏肓,颠倒多平常。甚浪子飞蓬,离愁几场,挂不得我眉梢,牵不到我心上。

        自钟杳接敬济回府,桓连数日未肯允他出来。周宣莫解其故,迁延观望几次,终耐不下,一日装作途经府前,使门子报与钟杳。

        夏簟清兮昼不暮,秋帐含此明月光。楼内暖阁,尤花殢雪,金钩玉锁,幕帘隐传妍生香。那日钟杳将药佩皆收了,仍教敬济按嘱日服一丸,倒不是罚他,恰好趁此机会循律逐减效量,省得过后另有用药时景拿不准分节。“况且人一番好心,莫平白辜负了。”

        性若飘萍云浮根,万般颜色入我身。敬济出不得府,单盼钟杳晚来好同欢。钟杳扶着身前腰侧向上颠他,一只手臂抚到荀令后背,状若无意地划经昨夜印痕。敬济自然也感知到,原本缠绵的呻吟悄然按低几分,穴道里热热裹紧。“我问你,周宣知不知道你在他府上胡闹的事儿?”钟杳接续进出几次,暂缓下动作,微挑目视他。“应该、不知道唔……大人问他怎的,我要去、我要去!”敬济仅披着一件云水纹中衣,光裸双腿打开跪坐在钟杳怀里,环住他肩颈爱娇嫩声。

        “嗒嗒”,房外有府仆行近,请传周宣来见,问是否需引入厅。钟杳舒指朝身前臀根掐了一把,呢道:“听见没有,你好拣果子吃了,店家来找你付账。”敬济抿唇不语只摇头,身下一寸寸咬他的肉根濡浞。“让他进来罢。”

        侍从诺声而去。钟杳被蕴得轻嘶一声,扶正他发髻,抬手招来苍青外袍覆在敬济肩上:“怎么样,还不起身去?”敬济欲兴未足,岂肯就舍?依在男人身上只当哑闻。

        风鸣春灯乱,石濑月娟娟。片时人至,周宣推门见敬济背对着他,偎拥钟杳座前,听见他来也罔作声。以往虽有疑虑,到底未尝实见,到如今,十步之遥却再骗自己不过,刹那间站于原地进退难安。连自己怎么被招待就座的也不知,这一身阳煦端资竟如木漆坯偶,杜口无言。良久,还是一双耳廓先转醒觉活,收悉邻近漾来涟涟微丝。

        良辰多看多情,多情多畏;乐事常思常憾,常憾常追。周宣盯着青衿背影恍惚,见衣料下隐隐勾几笔起伏。秀卿……秀卿……油然而伤,区区两字转在心口涩酸难开。钟杳观他面上惆怅,自衣下拍了敬济一把,缓声道:“年兄请近前,有话与你。”周宣起身,钟杳既抱敬济往里间走,直把他带到阔帷明幕,示意周宣坐:“并非故意隐瞒阁下,情系私事已难言。更况相识时日尚短,怎知真心假意。”

        言之凿凿,确有其情。周宣据思理,呼吸神色亦为之稍宽,听得钟杳道:“前于府上多有叨扰,既见眷怜,此番不妨因缘嬖幸。”周宣迟疑欲推,腰间犀带便被敬济摸到,往下扯了一扯。略略低头,视线驻进小郎颈后斑茜红痕,待开口又复吞声,只握住腰间白净手背,徐徐解脱带来。

        洒阶墀香,润花杯满,是今非昨。几遍青山酬对好,依旧檀郎当阁。敬济见他褪衣去衫,侧身睨了钟杳一眼,辄俯下身去,半枕着周宣腿侧吐舌舐阳。情儿勾着舌尖游走,沿着冉逐昂扬的赤柱巡逴,边吸边含由根反首。钟杳见他平腰卧在被面,舒手握其股后稍分,循庭展势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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