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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坞里桃花庵,白门轻关;桃花水中出复入,花坠满船。晚风摇树影,碎叶下投,半荫遮半杳露一双倜然交锁。
钟杳抬手摸敬济的肩胛,掌中一拢细水凉气,惟两人相连间还温含蕴热、包揽住肉柱一厘一毫地吮。陈敬济的身薄,加上他穴浅又怕痛,自然坠一点含一回,再坠一点,所以钟杳进到里面时穴壁已经盈盈润润,潮软色嫩。
“下面痛不痛?”钟杳侧转脸瞧他神思,直觉小腹处压着他的胀起欲根不住跳动、面上晕霞情染。现棱阴茎回则至首,复送柄入内,翻来覆去鱼吞藻,慢进轻抽起柔濡。
敬济往来几番,穴内软肉俱让硬茎碾撞冲顶了遍,腰间尾椎一应酸麻荡涩,不由得舒气向上躲。后腰却被手掌按捺住了,明明不教这小郎逃脱去,掌心下压——茎身血筋狠刮肉壁穴突,尽捣淫芯肉髓。敬济绞着穴短哼,夹住身前腰际且爽且颤:“嗯……不痛……不是,难受……”
“里面胀……大人好不快些,教我去罢?”敬济捱他一阵进出鞭挝,不止淫思益炙,上下摇着腰嘻求,身下小口裹住肉棒嘬吸。果然体内硬物应声挺举,前段擩塞冲过软突愈往深处撞笪。
啊、好快!还要,再——情至欲顶,止不住胯下阴囊丝丝发紧,一股精水聚涌,蛙口处溢流清涎——只欠少时,钟杳竟停下动作了。
敬济一愣,不死心地前后动了动,穴里阴茎仍稳稳插在原地,忍得内壁发痒。正欲要疑问,钟杳先道:“我留的纸笺上写了什么?”敬济闻言一窒,只好垂下眼将留言复述出来,换来一声嗤笑——“原来敬济记性不差,只是明知故犯。”
“唔?不是……我、呃呀!”敬济来不及分辩扯谎,含着的肉根突然发怒逞性,一改先前温吞样子,狰狞勃发地伐进穴口,重重挤推将来。软壁柔热哪挡得住?毫无阻碍便吃下这顿罚挝。钟杳牢牢箍住小郎腰往下揾,任他怎么耳畔告饶,只是恍若未闻,专心思使力肏怀里湿润穴肉。撞过穴口磨经浅突,一阵狂风骤雨直至,深内不敌,哀哀吐出小股小股淫水热流激在龟头。钟杳低头望去,小腹上铺开片白液。敬济吃他这般终受不过,后穴阳物便齐同潮泄了。
华池荡漾,飘风戏月。那硬物犹在穴中插弄几回,钟杳转头招来茶杯浅呷一口,俄尔精出,顺势打在软红壁上。
钟杳这才把阴茎退出来,穴口眼见微微肿得透红,将他射出的精液都闭进体内。敬济被他放下地来,胸前茱萸磨得红馥馥,垂睫平着气喘。钟杳等他气息略稳,移泉水中与洗一番。见敬济反臂往身后探,便挡他手腕:“先不急,待一晚不妨。”
回房钟杳仍与敬济同寝,许是被好一通折腾,敬济沾到衾枕即朦胧睡了。钟杳靠在枕板翻了回书册,见他确是睡熟,轻轻将锦被掀开边角,掌心显出一圈莹莹圆环,旋即隐于其下。
次日清晨起来,钟杳留在体内的精液已消得尽净。此后敬济很是老实了几日,平白只在府苑里观帖临笔,对棋赏榭。后院中假山真水,翠竹苍松;石鱼石燕,怪于琳琅。可惜敬济生平狂悖薄劣,凉德恶积,不免旧性复散。见侧门依旧来去自如,便看觑个光景,还沿街市熟路往花柳歌楼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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