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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小苇又沉默了，而段雪晨已经明白了她的答案，又问：“是上课起哄的那几个吗？还有那天丢你的书，在上面乱写字的？”

        宋小苇还是低头不说话，这让段雪晨有点焦躁。自己都来给她主持公道了，她怎么还是屁都不放一个呢？

        她只得又苦口婆心道：“你在班里受了同学欺负要主动跟老师说啊，天天就这么忍着，他们怎么会改好呢？”

        宋小苇又喝了口汤，这次终于说：“是。”

        段雪晨好奇地问：“那你都不生气吗？”

        宋小苇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他们这样欺负你，你就不想打回去，把书砸在他们头上，把他们的卷子也撕掉吗？”

        宋小苇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这些选项好像真的不存在于她的脑袋里。

        这下段雪晨更搞不懂了，一个人怎么会连愤怒这种本能的情绪都没有呢？

        “你今年十三岁是吧？”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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