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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让就不让?”赫斯特登时怒上心头,对着他的生殖腔就死命顶撞,“床上的事情,是你一个Omega能决定的吗?”
这才是成熟期第一天,生殖腔哪里能轻易打开,邱秋只觉得隐秘而脆弱的地方被人拿了个榔头梆梆乱锤一样,一时间又酸又痛又爽,难受极了,虚着声骂:“你、你这个双标狗……”
赫斯特吃软不吃硬,越是被骂,下身就肏得越厉害。
不出一会儿,邱秋就受不了了,细弱得脖颈摇来摇去,神智不清地求饶:“别肏了,别、别撞生殖腔……打不开的……”
赫斯特只当是耳旁风,毫不理会,邱秋拿他没办法,不多久意识就更朦胧了,晕晕乎乎间还轻声嘟囔:“好脏……我不干净了……好脏啊……”
赫斯特以为他说的脏是在嫌弃自己,心下一痛,怒气就展现在身体上,一边肆意往生殖腔顶撞着,一边伸手就要去玩弄那玉茎,好叫Omega知道好赖,不敢再说出这让他心痛的话来。
然而这才是成熟期第一天,邱秋已经被玩得太过,玉茎又射又尿的,此时也变得软啪啪的,再硬不起来了。
邱秋早没了力气,被赫斯特插得花枝乱颤的,整个人和没了骨头似的,于是赫斯特一直等到被那湿滑小穴绞得射出来时,才发现邱秋早就已经被肏昏过去了。
脆弱的Omega先前哭得太厉害,明明已晕过去许久,眼下还挂着一条明晃晃的泪痕。
赫斯特侧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睡颜半天,才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揩掉了那道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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