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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眼睛,带着滚烫的欲望,好像一头狼在盯着天赐,吓的少年脸色惨白。
聂伟铭跪坐在少年的双肩上,拉下裤子拉链,掏出一根巨大红肿的肉棒,抵在天赐嘴边,声音低沉冷淡。
“帮我舔,让我看看苏阳有没有把你调教好。”
肉棒的颜色很深,又大又长,翘起来的时候有一个弯弯的弧度,滚烫的天赐一只手握不过来,只能用两只手扶着,恐惧的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含进嘴里。
嫌他动作慢,聂伟铭用力顶了进去,插进了他的喉咙里。
天赐难受的流泪挣扎,想要吐出来,可聂伟铭用手牢牢的安着他的头,迫使他无法动弹。
“呜……唔唔唔……”
少年吓死了,他甚至怀疑聂伟铭会直接捅穿他的喉咙,他哀求的看着聂伟铭,换来的却是极其冷淡的嘲笑。
“听话,不然我就让苏阳过来,再好好调教调教。”
天赐害怕极了苏阳,他就是个神经病,在床上什么都可能发生,不把人折磨到晕厥不罢休。
这几天天赐一直被他折磨着,已经有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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