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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穿过时文柏的腋下,把人抱住往外拖拽。
“好重……”
哨兵人高马大的,一身肌肉线条在平时是养眼的身材资本,现在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唐安的身上,成为了负担。
唐安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恢复,把时文柏从洞口完全拽出来后,靠着石壁缓了缓。
从洞口向内望去,倒塌的石柱仍在发光,亮度不如之前,令人在意的能量波动虽有减弱,但没有完全消失,这里并不安全。
唐安的精神力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能使用,他没法唤醒哨兵,只能退而求其次,从包里找了些通用的修复药和补剂先给时文柏喂了。
再从两人的背包里翻找出了最应急的那些随身携带,调整了一下装备在身上的位置,唐安深吸一口气,俯身把时文柏背起。
唐安上一次背人,还是在军部服役期间,背的是受伤的战友,但那是很久以前了,他不太习惯身上的重量和温度,身体也疲惫着,前进的速度不快。
他的辫子时文柏压着了,限制了他左右扭头的范围,哨兵的头搭在他的右侧肩颈,头发磨蹭着他的脖子,有些刺挠。
时文柏轻微的呼吸声扫过他的耳廓,和靴子踩碎石子的声音交杂着,明明未知的危机盘踞在身后,唐安却感觉,他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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