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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柏维持着侧躺的姿势睁开了一只眼睛,蹭了蹭阿多尼斯才枕过的地方。
昏暗的环境不影响哨兵的视野,向导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宽松的领口歪斜,肩带搭在清晰的肩膀和锁骨线条上,几缕白发穿过布料和皮肤的间隙,黑与白的极致反差抹掉了皮肤原本的血色,看着冷冰冰的。
“不再睡会儿?”
时文柏重新搂上阿多尼斯的腰。
阿多尼斯不记得刚才的梦,但梦境残留的无助丝丝缕缕环绕着他,哨兵干燥温暖的手扫除了一切,让他有一瞬间怔愣。
“有事要去办,松手。”
时文柏打了个哈欠,“我还以为你醒过来看到我,会很生气地揍我一顿。”
“这种简易门锁拦得住你?”
阿多尼斯攥住他的手腕把他扯开,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会来找你睡觉啊……”时文柏顺着力道松手,维持着侧躺的姿势,把带有向导体温的被子抱进怀里,“啧,错失良机,没亲个够本真是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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