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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什么人做的,”
时文柏转移话题,本能地想亲亲向导的脸颊,凑上去才发现药膏的味道确实明显,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屏气,不让嗅到的味道盖过嘴里的玫瑰香,“弄伤你的人还活着吗?”
“死了。是希望重工的雇员,和……联公约。”阿多尼斯盯着哨兵的眼睛,不放过任何细节,问,“时文柏,你和这次刺杀无关,对吗?”
时文柏一顿,快速摇头,“我只是去吃个宵夜。”
“你和联公约无关?”
阿多尼斯又问。
时文柏向后退了些,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视线朝一侧飘了一下,道:“我都是军部的弃子了,怎么会和联公约扯上关系呢?”
他过去在尉天宇帮助下逃离VH3375的事,绝不能暴露。
阿多尼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下脸,微微后仰,双手保护性地在胸前交叉,倚在沙发靠背上。
阿奇尔提交的文件里不仅有哨兵的履历,还有时文柏曾经和联公约的合作记录——在阿多尼斯遭到联公约刺杀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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