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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砚处理完手头要紧的工作，最后浏览了一遍邮件，关了电脑，起身去健身房。

        手机收到Kurt的语音简讯：

        【老大，按照你的要求，选定出来的三个人已经各自通知了，定在明天上午10点面试。流程询问还是按照老规矩？】

        廖砚：【嗯。A3之后的问答可以都省了，除了A1A2，再多加一条，这个岗位会偏向私人助理多一点，手机需要二十四小时保持畅通，随叫随到，没有重要的事不能随便请假，问他们有什么要求。】

        &怀疑自己眼花了，又一字一句读了一遍：？？？？？

        发现自己已经读不懂上司了。

        &：【老大，作为你的一秘，请跟我透个底，你已经开始往周扒皮方向发展了吗】

        廖砚扯了扯嘴角，语气凉凉：【想试试？】

        &：〔拜拜〕.ing〔微笑〕.>
健身房在二楼，占了三分之一的面积，健身器材完善，整面落地窗外是一片幽深蔚蓝的大海。

        廖砚设定好速度，开始慢跑。

        一旁大屏显示器连接了手机，显示正在拨通视频通话，麦克风和摄像头已经被提前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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