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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力双手撑腰将那躁动巨腹些微挪开地面赋予自由延展余地,接连高高挺送妄图纾解腹底拆骨蚀肉、开膛破肚般挣动撕裂之苦。五个胖大孩儿拘束于扩展至弹性尽失的宫囊逡巡冲撞,竟是向后研磨踢踹起久未疏泄那胀满脬泡,连带脬囊颈侧那粒约莫油栗大小的腺体亦在那震颤涟漪间战栗跌宕。蜂起、潮落。
“不要提那里,不要!哈啊,大肚子母狗要喷精……呃啊,孩子们不要、不要踢爹爹那里……唔!”
想来那壮硕孕倌从前胯下阳根尺幅甚巨。入了孕倌调教这么些年,至多蹙削挹损毫厘。如今仍昂首勃发、青筋虬结。直节堂堂,贴立耸动紫胀而形变那团腹底。
如此一魁伟丈夫,如今却挺着颗隆硕狰狞、挣搅欲裂的五胎巨肚岔腿揉腹哀吟媚喘、哭求产子!
高台左右粗喘者二三、帐篷耸峙者五六。便是仓促探指掌入胯下套弄者,亦不鲜见。
“娘的,这母狗真壮啊!”
文士身侧那轻裘勋贵低吼间迸溅滚烫浊浆于手,倏尔仰面喟叹。“壮有什么用?壮狗最适合生狗崽!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一次怀一窝!”
“贼老天的!岔腿那会儿大肚子简直要流到地面几寸了!瞧见那肚子半遮、亵裤虚掩的花穴了吗,那是又肥又紧、之水又多啊。老子要是肏进去,那嘴儿顷刻就能把老子榨干!他娘的!真骚啊,骚母狗!壮母狗!”
“老子是畜生又不是太监,也不知充的什么柳下惠!老子不管,老子要肏烂他!”
那人匆忙弃了裘袍一领,当即鹞子翻身轻巧落于台面。金锭子兜头砸过去,龟奴自无阻拦道理。
“想生吗?壮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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