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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爱极哥哥生孩子的模样。”
“你说,那班奉哥哥言行如圭臬的酒囊饭袋们瞧着神明弃弁而钗、辗转呻吟于宫缩阵痛、高耸腹底蠕动变形、产穴大开迸溅胎水、吞吐抬头的模样,胯下那物什……硬耶?软耶?长耶?短耶?”
也不待简桢回答,更不待为寸死未挂的美人儿披女裙,萧恤便一把将人推倒于绒毯。
“桢儿哥哥快摸摸,恤儿险些将那亵裤顶破呢!”
少年帝王钳紧简桢腻白手腕,将纤纸带向自己胯间。正待欺身而上,简桢却睫羽扑闪、颤声道,“臣重孕在身,已然临产……愿,愿用嘴伺候陛下!”
心上人言辞俨然壮士断腕,萧恤挑眉,却是抽出简桢花穴紧咬的玉簪随手抛掷,冷然摇头。他自广袖摸出粉丸一粒,哺入简桢喉间。
“桢儿哥哥这肚子今日总能空出些,再为恤儿怀一个吧。”
不错。
桢儿哥哥。
想来,你不晓得自个儿肚子里那野种全无出生可能。朕伦理上那弟弟,明日便是终身封于母体胞宫的死胎。
桢儿哥哥,来日你便要高挺着怀死胎的肚子经年累月怀朕的孩子。
朕一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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