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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彻底落入地平线的时候,乐洮脑子懵了一瞬,转而端着饭碗坐到豹兽人腿上,拿他当凳子。
猎物彻底入网,夜幕降临便自动带入新的身份,前几晚朦胧的记忆也逐渐苏醒。
豹余放下碗,搂住乐洮让他慢慢吃。
“今天忙了一天,累不累?”
“不累。”乐洮挪着屁股往后靠,软声冲他的雄性撒娇:“就是胳膊有点酸酸的,待会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好。”
垂耳兔穿的布料宽松轻薄,大裤衩子大T恤,豹余随便一伸,就能探进衣服里摸到细嫩软滑的肌肤。
摸着摸着乐洮就哭了。
饭也不吃了。
“我的崽崽、崽崽没有了呜呜!”
在宫腔安分守己呆了一整天的精液在昼夜交界时被垂耳兔吸收,小腹耸起的孕肚消失,刚刚还抱怨有点酸痛的胳膊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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