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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在艳红湿润的肛口进出,带出晶莹的水液,就像一个装了手摇式水泵的井,源源不断的淫液从井口溢出,顺着半软阴茎和大腿内侧往下滑。
发颤的大腿瑟缩着夹起,深处又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液,身前还在不应期的鸡巴又漏出几滴残精。
绵密的软肉兢兢业业地用自身去吮吸着,包裹浸润反复鞭笞它们的阴茎。酥麻的快感从直肠的每一寸都传递给裴安,刚又出精又潮喷的鸡巴又被日得翘了起来,在身下被顶得一晃一晃的。
被鸡巴填满的下腹酸胀一片,骚浪的软肉早经被情欲浸透,抽出时没吃到阴茎的地方就会空虚发痒,向裴安传递着它们的索求,逼得男人摇着屁股追逐拔出的鸡巴,恨不得让这根玩意就长在里面。
臀部就这么越翘越高,露出娇艳又欲壑难填的穴口,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骚洞会长在身下这个男人身上,更何况还是被他亲手开发出来的。
这又何尝不算裴安的默许和纵容。
这一回的计划其实可以说是临时起意,各方面准备其实都不算完善,毕竟有人会来偷窃这回事本来就出人意料。
王晗其实自己也没有十成的把握,但是多半是死不了的。
但是凡事都有意外,谁知道背后会不会给人来一发冷枪,身手再怎么好也只是肉体凡胎,要是一发子弹命中要害不管是谁都得去见祖宗。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祖宗有谁。
“哎,裴哥啊,如果我真系死咗,你话会系点死嘅?系半路呗人来一枪还系一刀封喉,或者某日呗人毒死,我记得毒死嘅不系好好睇咯,不如一枪心脏,到时候血一抹,换套衫就睇唔出来、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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