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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像被暴风席卷过,物品四散在各处,妈妈的房间大门敞开,里面空荡荡的,我好像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那天我刚满十三岁。
原本落在妈妈身上的拳头,转而落到我的身上。
伤痕恰好能被衣物遮挡住。
强烈的东北季风过境,庭院的树下有一只被吹落的、折翼的幼鸟,还有呼x1,我抬头看向上头的鸟巢,巢里的鸟妈妈正在喂食巢内的幼鸟,我捧起受伤的鸟,举过头顶,希望鸟妈妈能看见牠,带牠回巢,但鸟妈妈飞走了,从牠上头经过。
我把牠带回家照顾,没几天,牠就Si了。
这也许就是牠的命。
爸爸开始喝酒,我不讨厌他喝酒,因为他喝了酒就不会打人,但他会拉着我讲一些,我根本不想听的话。
你跟爸爸姓萧,萧是大姓,将来都是要出人头地的。
你去带妈妈回来,跟妈妈说,我之後再也不会打她了,跟她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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