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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猜我想拿床单干吗?”
他并不是很想猜,害怕答案超乎他的想象,说:“你刚不是说纪念么......”
“我现在在亲阿慈的血,做爱做太久血已经干掉,现在亲上去有血腥味,有一点点甜,是阿慈的味道。”
他想摀住耳朵,可是手被少爷紧紧交扣,无法动弹。
唯一庆幸的是少爷睡觉不能见光,连月光都不许,眼前一片黑漆漆,不用看到亲吻血渍的景象。
“阿慈......你是不是不想听我说这个......”
“有一点。”
“那我们说点别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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