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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颂问他们:“伶乔怎么了?”
几人面面相觑:“只听说是风寒,晚上说咳得厉害,便差人去请了大夫。伶乔姑娘怕羞得很,也不让我们进屋。”
元颂皱起眉:“自己主子的事,还能这么马虎了事。”
几个下人没见元颂这样焦心,赶紧跪下不语。
元颂推门进了伶乔的房间,掀了珠帘,见大夫正在给伶乔诊脉。
他不说话,沉默着站在门口等着。
大夫收了脉枕,便听见帘子后头一个虚弱的声音道:“大夫,我这病……”
大夫瞧了瞧床上躺着的人儿,又瞧了瞧刚赶来的元颂:“小夫人只是得了风寒,这几日虚汗不止便是病愈的好兆头。若是实在用不下饭,吃些粥汤也好。”
帘子里的人轻笑一声,接着道:“我这几日觉得身上虚得很,便是连坐都坐不起来。一条命都散去大半,还以为要赴h泉去也。”
大夫抬头看着元颂,见元颂仍未搭腔之意,只道:“小夫人心中有数便好。”说罢,他离开了屋子,元颂也跟着他走进院子。
元颂从袖中m0了半块碎银塞在大夫手中,继而问他:“大夫,她怎样?”
大夫收了银子,低声道:“回太太的话,小夫人确是得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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