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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颂丢下手中绣片,命下人将这东西和伶乔留下的习字和书都一并烧了。
他正在气头上,无人敢劝。老管家也只有差下人将东西都收了,别放在太太眼前碍眼。
二人一夜荒唐做了逆道乱常之事,他下面到现在还在红肿疼痛,他尚未说什么,伶乔竟就不告而别。
元颂独自一人越想越憋屈,差了下人连夜四处寻找。贺家丢了个新妾,说来实在丢人,对外只称丢了个家生奴才,惹了太太不快。
元颂一夜未眠,到了第二天身T遭受不住在床上打了个盹。派出去的小厮三两归来,都说没人见过伶乔。
几日过去,元颂再坐不住。亲自前往赖聪家求助。
赖掌柜不敢独自招待元颂,请了自己的夫人坐在上首,自己搬了把凳子坐在门边。
元颂一说伶乔丢了,赖夫人问他:“你可派人去寻了?”
元颂将附近几个伶乔可能落脚的客栈都报与赖夫人听。
赖夫人拿了纸笔,又写了几个驿站的名字,让元颂派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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