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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想过一了百了,给自己一个痛快,但他不舍,不舍什麽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闭上眼就是雨凝的样子,那个伤害自己最深的那个人的样子。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又可悲。
他点开手机上的FM广播电台,正在播放着音乐。
每一首都像是他的心声,就像现在播放的EN的《借一场雨》
最後他关掉了手机的广播电台,把手机扔旁边。
他不懂为何明明他才是受害者,逆光的向日葵要说的好像他是加害者。
明明是雨淋的小鹦鹉把他b到绝境,结果Ga0得他好像是伤害了那只鹦鹉一样。
他恨他,恨他的所作所为,但更恨自己,恨自己不应该让他有机可趁。
他好想Si,真的很想拿笔桶里面的刀子,恶狠狠的划自己手腕上的动脉,让血像喷泉一样喷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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