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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快感伴随着难以忽视的酸胀源源不断从交合处袭来,陈实有些受不住,却乖顺地撅起屁股,骚熟的肥屄稳如泰山地悬在半空,方便祁盛继续干他。
胯骨撞击肉臀的声音清晰可闻,祁一淮甚至能看到陈实的骚屁股被顶得微微上抬,又在下一秒自觉地回到原位,忠实地充当飞机杯,承受着鸡巴永无止境的奸干。
这个骚货!
祁一淮在一旁看得妒火中烧,浅色的瞳仁渐渐染上一层浓得化不开的红雾。
有那么一刻,他差点就想上前,将难分难舍的两人分开,但他又清楚地知道,他没有资格。
今晚陈实本就属于祁盛。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看着陈实旁若无人地跟祁盛交媾,完全把他这个老公抛到九霄云外,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久前被他舌奸到潮喷的熟屄,屄水都还没擦干呢,就马不停蹄地将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整根吞下,从祁一淮这个角度,他都能看到穴口一圈艳红的媚肉外翻,淫糜地吸附着猩红的肉柱。
鸡巴每一次抽出,骚穴就会抽搐着吐出白沫状的淫汁,淫水将祁盛的鸡巴跟睾丸打得湿透,随着祁盛不断挺动的动作,那些淫水又被拍回到老实人的屁股上,浑圆紧实的肥臀湿得都不能看了。
目睹这一切,祁一淮猝然绷紧雪白的面皮,上下两排牙齿由于嵌合太紧,牙根都有些发酸。
紧握的双拳松了紧紧了又松,青年哪还有平日里言笑晏晏的温文模样,精致苍白的脸庞凝结着厚厚一层坚冰,剜向祁盛的目光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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