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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这一细微的身体变化,祁盛暗道陈实还是身体比较诚实,骚子宫都被肏透了,含过数不清多少泡子孙精液,有他的也有祁一淮的,人却变娇气了,都不敢主动把他的鸡巴纳入子宫。
白长了这一身结实耐操的肌肉。
想是这么想,祁盛却不自觉放轻了撞击宫口的力道,不时询问陈实他力道重不重,要不要轻一点。
看不得两人在床上腻歪,祁一淮顿时有些后悔没在第一时间操了陈实,他就应该在祁盛的眼皮子底下操陈实,让祁盛“抓奸在床”。
没发现另一个老公醋坛子被打翻了,白皙秀美的脸庞阴云密布,陈实心思专注在祁盛身上,一时将祁一淮抛到了脑后。
最受不了别人对他温柔,陈实胡乱点头又摇头,骚子宫轻易就对那巨大的蟒首俯首称臣,门户大开任由小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悍然闯入,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胀痛退去,随之而来的是强烈到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
“嗯啊……好深……”
陈实忍不住仰起头,舌头淫乱地探出,英俊憨厚的脸庞浮现一抹淫态。
可惜祁盛看不到。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从中体会到龟头被紧窄子宫口吸咬的尖锐快意。
尾椎骨乃至腰眼酥麻一片,祁盛很想不管不顾爆操陈实,只是他过去对陈实强取豪夺惯了,总想要陈实在床上真心实意求他干他,于是他硬生生压下体内滔天的欲火,故意道:“是不是太深了不舒服,那我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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