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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一淮只能收缩口腔肌肉,生涩地吞吐夹吸老实人的小半截肉柱,但也足以让陈实爽到神志不清,不自觉挺动下体操弄起祁一淮的嘴。
端正淳朴的脸庞溢满春情,陈实情不自禁拱动下身,鸡巴捅入湿热口腔的同时,水嫩的蝴蝶逼也撞向了那条软韧的舌头。
“嗯啊……好爽……鸡巴被吸得……啊哈……好舒服……唔啊……小屄在被舌头操……呃啊……不要停……还要……”
口水不断从淫乱搭在唇外的舌尖滴落,顷刻间就打湿了老实人的下巴和脖子。
翻着白眼胡乱淫叫,陈实本能地想要用手掐揉发痒的骚奶子,碍于双手被铐,他只能无奈放弃,骚母狗般拱动下身迎合双胞胎的亵玩。
圆硕的龟头被舔得油光水滑,马眼翕合着吐出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祁一淮眼尾晕开绯红,不嫌弃地舔掉腥臊的液体,舌尖抵着马眼嘬得啧啧有声。
埋头吃屄的祁盛也不复往日的高傲,倨傲华丽的脸庞红潮遍布,好看的凤眼窜起炽烈的欲火。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祁盛并没有选择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是专注于用唇舌和鼻子伺候老实人下面这张骚嘴。
朴实憨厚甚至有些卑微的男人,在床上何时有过这样的待遇,雄性本能让他只想痛快发泄,下体拱动幅度越来越大,鸡巴一下一下往紧致的口腔狠凿,骚穴也有意识地夹紧再夹紧。
眼看又要达到鸡巴、阴蒂和阴道三重高潮,就在这时,双胞胎跟商量好一样停止了对陈实的玩弄。
鸡巴被迫离开温暖潮湿的口腔,坚硬的鼻骨和柔韧的舌头也分别从阴蒂和阴道移开,极度的瘙痒和空虚重新涌入陈实的体内,堵在输精管的精液硬生生被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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