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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向保守的老实人,正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得极开,大腿根紧贴着床面,仿佛在吞吃什么,那又肥又翘的大屁股正一前一后有节奏地移动着。
祁一淮定睛一看,陈实正坐在白色的浴巾上,宽大的浴巾堆成一团,全部陷入了老实人嫩乎乎的阴户里。
从祁一淮这个角度,他看不到浴巾表面粗糙的颗粒是怎么碾过男人的嫩穴的。
但是不难想象,男人的骚阴蒂肯定从包皮里钻了出来,和浴巾上的颗粒撞在了一起,饥渴的屄洞说不定已经将一小块浴巾嗦入穴里,细密的颗粒物研磨过甬道里每一寸内壁,淫水汨汨流出浸湿了……
干净秀雅的青年呼吸陡然变得粗沉,两片薄削的嘴唇微张,以一种埋怨的口吻道:“真是不乖呢。”
祁一淮有些嫉妒地看着被陈实压坐在屁股底下的浴巾,看着男人坐在浴巾上无师自通地摇摆骑乘,心想陈实都没对他这么主动过,他一个人玩得倒是挺开心,轻柔的声音忽然变得低哑:“我该怎么罚你呢?”
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惩罚手段,祁一淮舒心了,嘴角漾开愉悦的笑意,刚想收起手机,视频中突然晃过一道人影。
看清那道人影是谁,祁一淮脸色微变。
他怎么回来了?
与此同时,被欲望折磨得欲生欲死,陈实没有第一时间听到关门声。
他太难受了,使出浑身解数才把浸润着淫汁的玉势弄出,想要爬下床,去浴室淋个冷水澡,湿软淫媚的嫩穴不小心擦到床上的浴巾,陌生的酥麻快感从屄口窜起,陈实浑身一颤,鬼使神差把那条浴巾夹到了两腿之间。
粗糙的浴巾,比光滑的玉势带来的快感强烈得多,那掺杂着刺痛的酥痒快意,令陈实不由沉迷其中,疯狂用嫩穴摩擦浴巾,穴也越夹越紧,如祁一淮想象的一样,嫩穴不知不觉间就把一小块浴巾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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