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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应该对陈实态度好一点,反正他马上就要出国了,接下来几年都见不到,再怎么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不喜欢他,多年相处的情分还是有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祁盛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来到陈实的房间门口,想跟陈实道个歉。
只是他骄傲惯了,对待卑微的陈实,他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心想要不就算了,他了解陈实的性子,不会因为这事怪他的。
正要抬步离开,隐隐听到有颤抖压抑的呜咽声透过门缝漏出。
祁盛这才发现门没关上,只是虚掩着。
可怜的呜咽声断断续续落入他耳中,脚跟犹如被丝线一圈圈缠住,祁盛怎么也迈不开腿,心脏莫名揪成一团。
陈实虽然老实懦弱,思想传统封建,但从不轻易哭,这么多年祁盛也没见陈实哭过几次。
以为老实人哭了一夜,祁盛心尖微颤,犹豫要不要推门进去看看陈实,可他又不擅长安慰人,而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实的眼泪。
祁盛手足无措,只能站在门外,有些笨拙地开口让陈实别哭了。
当时他在门口说了很多话,具体记不清了,只记得陈实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一颗心被泡到了酸性溶液里,又酸又胀。
情急之下,他妥协了,答应出国会把陈实捎上,房内让他心乱的哭声才渐渐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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