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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实双手被桎,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跌跌撞撞地跟着祁盛回到床边。
没等他站稳,陈实就被祁盛一把推到床上,头顶上方再次传来金属的咔嚓声,却是祁盛找来另一条镣铐,从绑着陈实的镣铐的链条中穿过,然后铐在了床头的铁架上。
这下陈实再也没办法从床上逃开,只能徒劳地并拢双腿,“不、不要,我是你的弟媳,我们不可以……呃啊……不……”
并起的双腿被两只手强势地掰开,祁盛赤红着眼,奋力将陈实的大腿往上压。
等到粗壮的大腿压上肥乳,媚红的肉穴再次拱起,祁盛将龟头对准蠕动的屄眼,一个挺身,硕大的肉棒瞬间凿开甬道直达花心。
子宫口迎来一记凶狠有力的插捣,小半个龟头嵌入紧致的肉环,这样深入的穿凿令陈实受不了地仰起头,嘴唇大张,一声悲鸣从颤抖的喉间滚落:“呜啊……”
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力气瞬间消散,他连把祁盛踢开都做不到了,只能无助地抬起嫩穴,承受接下来狂风骤雨般凶狠的侵犯。
有了刚才那段小插曲,祁盛体内的射精感消退不少,这让他加快肏干速度也不用担心会早射。
处于盛怒中,祁盛失去理智了,狠狠用大鸡巴奸淫嫩穴,每一记都深深凿上宫口,还要恶意往里压一压,打算把龟头全部挤入老实人的子宫。
那嫩紧的宫口没被真正肏开过,祁一淮也曾试图把龟头塞进去,但是他不知道陈实的身体极限在哪里,担心把他肏坏了,就没有硬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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