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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酥麻伴随着刺痛从胸口传遍全身,嫩穴抽搐着涌出蜜液,陈实难堪地绞紧双腿,恍惚间觉得嫩屄是不是坏了。
自从上次被跳蛋还有祁一淮的鸡巴轮流肏喷后,嫩屄动不动就流水,晨勃时小屄也会黏糊糊的,被嗦着奶子猛吸时,小屄更是失禁般直淌水。
陈实羞愧不已,忍不住偷偷收缩甬道,借由浴缸里的热水洗去腿心的黏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盛终于舍得吐出奶子,但这才刚开始。
把陈实拖到床上,祁盛迫不及待压上去,仿佛一头饥饿多时的雄兽,把男人从上到下都舔了一遍,最后还把头埋在男人柔嫩的腿心,舌头分开蝴蝶逼狂吸里面的嫩肉,榨取骚甜的蜜液。
祁一淮这两天忙着画展的事,没碰陈实,那骚穴失去唇舌还有鸡巴的抚慰,又紧成了处子。
祁盛不得不用了点力,才勉强顶开紧致的甬道,感受着穴里的骚肉饥渴地缠着他的舌头,吸得他舌尖微微发麻,他没忍住在饱满多汁的肥鲍上咬了一口。
“啊……别咬……”陈实上半身猛地一弹,忍住把祁盛一脚踹开的冲动,他分开大腿,讨好地把屄凑到祁盛的嘴边,抖着嗓子道,“轻……轻点,疼。”
这回祁盛不觉得陈实娇气了,骚屄实在是太紧太嫩了,他只不过轻轻一咬,隆起的阴阜还有肥厚的肉唇上就留下了明显的牙印。
爱怜地用舌尖舔过牙印,祁盛将整朵肉花全部嗦入嘴里,舌尖压着嫩滑的屄肉狂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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