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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皮鞭持续的鞭打下,祁盛渐渐有些站立不稳。
他再有骨气,也是肉体凡胎,抵挡不住接二连三的鞭刑。
这条皮鞭是跟着祁振国上过战场,真的尝过人血的,其锋利程度完全不逊于出鞘的利刃,剧痛仿佛能透过皮肉钻进骨头缝里,锯齿般呲啦呲啦刮磨着上面附着的筋膜。
祁盛被抽得皮开肉绽,后背吃痛地佝偻着,冷汗哗哗从额头滚落,惨白如纸的脸庞顷刻就被汗水浸透。
乌浓的眼睫也湿漉漉的,乍一看还以为他哭了。
——噗通。
膝盖砸在地板,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骨头撞击声。
祁盛支撑不住,跪倒在地,背部鞭痕纵横交错,有几处伤口太过狰狞,皮肉都外翻了,鲜血从伤口汨汨流出,染红衣料,好好一件衬衫都快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祁一淮终是有些不忍,在祁振国又一次挥动鞭子时,张开双手将祁盛护在身后。
“爷爷,不要打了。”
祁振国急忙改变鞭子挥出的角度,柔韧的鞭身几乎是擦着祁一淮的肩膀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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